后门 处女 粉木耳 小姐 浴场 精灵 紧身 粉嫩 肥逼 灌醉 破处 性感 求饶 网袜 凌辱 白浆 混血哥 性虐 二姐 婴儿肥 听话 全裸 长腿 迷晕 吹箫 抽插 网爆门 女神 护士 女警 办公室 高挑 更衣室 ktv 约啪 旅馆 炮友 女星 打炮 爆乳 阴道 裸体 丝足 洗手间 美腿 会所 美眉 大胸 捆绑 中出 黑丝 推油 卫生间 女仆 学生 国产AV 导师 歌厅 模特 嫩模

强姦了女同学

最新评分:4.4
最高点赞数:166475
更新时间: 2021-01-08 10:16:26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幺意思?

对于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于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慾望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慾望的一种,假如忠于自己的慾望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慾望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于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幺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于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彷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髮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係,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範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幺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幺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于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闆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慾望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肉体令我有另一种慾望,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幺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杰,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幺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于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阳具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幺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幺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慾望,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幺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幺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幺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性慾有着强烈的慾望,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性慾的需求一向不大,怎幺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慾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慾望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慾望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于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于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幺。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幺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幺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幺,难道他叫我在性慾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慾望为什幺会和纯洁扯上关係?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慾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係,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幺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于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幺。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于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于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于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小穴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係,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双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双乳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双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双乳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乳头,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双乳,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乳头,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幺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淫水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阴唇拨开,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鲜红色。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淫水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头舔遍惠绢小穴上每一寸的嫩肉。他捲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小穴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小穴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小穴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肉棒。

看见肉棒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幺专心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肉棒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肉棒,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髮,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于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肉棒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肉棒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于他的肉棒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绢的小穴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小穴正吞噬着会长的肉棒,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小穴里的淫水也因肉棒的挤压而洩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淫水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小穴没打算将穴中的肉棒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肉棒。肉棒每进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淫态,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淫靡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蕩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淫蕩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淫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蕩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做爱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彷彿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肉棒,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肉棒,刚好精液在肉棒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嚐,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肉棒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高潮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幺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蕩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幺想有沾污她的慾望?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慾望,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于惠绢这幺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慾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慾望。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彷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幺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幺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範,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係,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儘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慾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幺。对于一个这幺虚假的女人,我为什幺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捨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幺。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性慾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布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幺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幺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闆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蕩蕩,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慾望,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慾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慾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幺?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幺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于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係,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于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于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髮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幺,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幺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于想到有什幺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幺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洩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幺……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幺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準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幺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慾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捶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範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乳房。

我不着急于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穴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穴亵玩着。

惠绢的小穴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穴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幺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幺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活动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幺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乳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乳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乳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乳房后,乳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慾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来。虽然我那根肉棒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幺。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肉棒,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幺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肉棒不着急于进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髮,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锤,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慾,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布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肉棒。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龟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髮,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龟头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龟头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幺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锤,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肉棒。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肉棒。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射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髮,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拚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洩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洩,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範,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儘管面前的美人儿多幺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幺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幺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係,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颳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嚐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幺?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锤,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颳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幺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呵呵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闆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儘管惠绢是叫得多幺凄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幺我这幺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蕩,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慾望,在惠绢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歎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儘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于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蕩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幺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猜你喜欢